甭管里面有什么貓膩,先砸了再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識大板磚起了作用,鳳溪一下子把劫雷給拽了出來。
只是,劫雷明顯縮水了,小了一圈。
因為剛才掙扎的時候耗費了不少雷電之力。
鳳溪把它放到了袖袋里面,又找到掉落在一旁的發(fā)簪,浮出了水面。
君聞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
他還真怕鳳溪出什么危險。
鳳溪上岸之后,慢條斯理的用法訣烘干頭發(fā)和衣服,然后把發(fā)簪重新戴在了頭上。
在此過程中,君聞一直攥著那些符篆,警惕的盯著那些值守弟子和水潭里面的人。
鳳溪捯飭完了,這才慢悠悠的說道:“不是要去執(zhí)法堂嗎?頭前帶路!”
那些值守弟子顯然有些懵,剛才還像瘋了似的,怎么現(xiàn)在這么配合?
難道是知道害怕了?
當(dāng)即有四名值守弟子押著鳳溪和君聞前往執(zhí)法堂。
他們走了之后,那些值守弟子也退到了外圍。
水潭里面,那些內(nèi)門弟子和親傳弟子頓時議論紛紛。
“聽他們的話茬兒,那兩人應(yīng)該就是血家的那兩個廢物了。
居然還敢跑到天水神潭鬧事,真是活膩味了!”
“還說什么不受咱們瑯隱淵規(guī)矩的束縛?真是笑話!
既然人在島上,就得歸咱們管!
等到了執(zhí)法堂就有他們的好看了!”
“他們肯定覺得血家很了不起,還真是坐井觀天!”
……
夜洵皺了皺眉:
“天水神潭是修煉之地,不是你們講是非的地方。
誰若是不想修煉,速速離開!”
眾人頓時都不敢語了。
另一邊,鳳溪和君聞被押送到了天樞峰的執(zhí)法堂。
天水神潭的四名值守弟子正打算稟報鳳溪的罪狀,鳳溪嗷的一聲。
他們嚇得一哆嗦。
就在這時,鳳溪一臉悲憤的說道:
“我要狀告天水神潭的值守弟子,他們和人勾結(jié),謀害我的性命!
也就是魔神庇佑,我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在我心里,瑯隱淵那是神圣的存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若是今天我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我會覺得天塌了!信仰也塌了……”
那四名值守弟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吧?!
執(zhí)法堂今天當(dāng)值的是霍執(zhí)事,聽完鳳溪的話一臉懵。
這都哪跟哪啊?!
他拍了一下桌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鳳溪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四名值守弟子有些迷茫。
雖然血無憂說的都是事實,但就是覺得哪里不對。
就連他們自己聽著,都覺得他們蠻不講理欺負(fù)弱小。
難道這就是語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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