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事也不該御史臺的人管吧?”
“哼!”茅御史冷哼,六十多歲,卻精神抖擻:“少來廢話,御史臺負責監察百官和天下,現在有人說你徇私,本官不該管管嗎?”
林虎被懟的面紅耳赤,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求助的看向簾子后面,但簾子后面的人似乎畏懼什么,也沒有現身。
畢竟御史說白了就是專門告狀的,天不怕地不怕,文武百官都怕他們去朝廷上鬧。
“小子,你說他徇私,徇了什么私?”茅御史上前道,明擺著要管。
“回大人,他們串通一氣,栽贓我搶錢殺人,但事實情況卻是張燾買通打手,綁架我的夫人,約我去亂葬崗想要下殺手,但被我反殺!”
“還請大人可以為我伸冤,我只信大人,不信京兆府!”葉辰畢恭畢敬的彎腰拱手道,態度和對林虎天差地別。
見其態度,茅御史非常滿意,撫摸胡須。
“你放屁!”
“大人,休要聽他胡亂語!”林虎氣急敗壞,恨不得吃了葉辰。
“哼,你說我胡亂語,我有鐵證在手!”葉辰轉手就掏出了一張字條和一把匕首,正是當時張燾留下的。
林虎瞳孔震驚,突然有些不安。
就連簾子后面的人也察覺不妙,剛才沒拿出來,現在卻拿出來,肯定不簡單。
“大人,您請過目。”
茅御史接過一看,眼神瞬間冷了。
“這就是你說的鐵證如山?”他直接懟向林虎。
林虎接過一看,臉色變的極度難看,如果說剛才的罪證不算什么,那這個就太鐵證了。
“可大人,此人殺害張燾等十九人,屬于事實,很多人都看到了,連他自己都承認了。”
茅御史冷哼:“如果綁架的是你的夫人,你怎么做?”
“我......”林虎漲紅了臉,回答不上來,而且從地位官職上說,他拿茅清也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