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一前一后順利進入京兆府,似乎一切都已經提前打點好了,暢行無阻。
繞過森冷的路障和鐵門,一股撲面而來的潮濕和惡臭。
這里暗無天日,別說是處死了,就是在這里能待上一年,不病死,不瘋掉的,那都屬于是命硬的。
“葉兄,盡頭的那一間就是,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在外面給你守著。”郭淵非常穩(wěn)重,很識趣的沒有跟著,而是說出去望風。
“多謝郭兄!”葉辰拱手,對待敵人他是魔鬼,但對待朋友,他從來都是肝膽相照,兩肋插刀。
“葉兄,不用,汪東家是我的恩人,這是我應該做的。”郭淵道。
葉辰點點頭,不再多說什么,立刻走向張渭所在的囚牢。
噠噠噠的流水聲顯得這里安靜無比。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靠近,張渭抬起了頭。
他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僅僅兩天,整個人眼眶凹陷,瘦了不少,哪里還有當初意氣風發(fā),對葉辰百般加害的樣子。
“是你!”他聲音嘶啞,恨意無窮。
“是我,我來看看張大人。”葉辰冷笑,眼神沒有一絲憐憫,如果他都可憐了,那些被燒死,被害死的人又是什么?
咔嚓!
牢房的鎖鏈落地,葉辰走入。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張渭咬牙,緩緩站了起來。
“你這樣的人值得我去看笑話么?”葉辰譏諷。
“小兔崽子!”
“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張渭怒吼,突然暴起發(fā)難,身上鐵鏈晃動,如同古瘋狗一般撲來。
如此一幕,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