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陛下的臣子,我葉辰從來不敢忘記陛下的以身作則,所以昨夜遭遇這種情況,當仁不讓,立刻就進行了阻止。”
“北營官兵更是高呼,違反陛下意志者,誓懲之!”
聽到這里,整個御書房一片鴉雀無聲。
即便那些想要踩葉辰一腳的人,都不敢出來說話了,因為葉辰將自己行為和圣意深度捆綁,說葉辰不對,那不就等同于說陛下不對?
站在角落的王云公公一臉震撼,甚至想要給葉辰豎一個大拇指,自證的情況下,還不露痕跡的拍了天子的馬屁。
這功力,真的才二十二歲?
甚至龍椅上,太景皇帝病怏怏卻又深沉的臉浮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有意思的年輕人,好多年不見了。
晏殊漲紅了老臉,但身為讀書人他又罵不出來,意識到再這樣辯論下去,別說治葉辰的罪了,說不好自己還要被反治。
他走出一步,老臉陰沉:“哼,葉大人,你口口聲聲說吾兒欺男霸女,敢問證據呢?”
“你倒是說說看,是哪一家的女子被吾兒欺負了?”
太景皇帝的目光又看了過來,落在葉辰身上,似乎等一個答案。
葉辰蹙眉。
這事要脫罪不難,但問題是將茅婉兒牽扯進來,恐怕名聲就毀了,而且她絕對會受到其嚴父茅清的懲罰,多半麻煩很大。
現在茅婉兒是他的女人了,他怎么可能將茅婉兒給推出來公堂對峙?
“怎么,說不出來了?”晏殊眼睛一亮,抓住痛點,乘勝追擊。
“陛下,你看,此人滿口謊!”
“到了陛下面前,還在欺上瞞下!”
“如果吾兒真的做了那種事,不需要別人動手,老夫就不會放過他!”
“可葉大人根本說不出證據來!”
太景皇帝蹙眉,看似年邁,實則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