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穿著睡衣闖入權衍墨的房間。
男人可能外出散步剛回來,簡單沖了一個澡。
黑發濕漉漉的垂下來,白色的浴袍穿上身上,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膛。
見到云慕,他下意識的攏了攏浴袍。
云慕以為他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身體。
但其實男人只是不想讓她看到當年被火災燒傷的疤痕。
“有事嗎?”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抱回去的吧?”
“不然你覺得就你醉到那個程度,還能知道自己的床在哪里嗎?”權衍墨反問。
云慕的臉上閃過不自然,她平時也沒有那么多可以喝酒的機會,哪里知道自己的酒量那么糟糕?
“我是想問問,昨晚上在我昏睡的前一秒,你說了什么話?”
“怎么?你忘記了?”
“嗯,只記得好像是很重要的話。”
“不記得那就算了。”權衍墨冷冰冰的說。
“啊,不能再說一遍嗎?”
“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退出房間,云慕搖了搖頭,估計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話,不然怎么可能就那么簡單的算了。
接下來的將近一個月時間,云慕憑借在發布會上的超常發揮,成功成為s實驗室的制藥師,可以出入實驗室。
她在空余的時間做了幾款藥,這個是她答應安淺的,要送給她的。
而安淺也在要出發去顛北的前一天,聯系了云慕,約她一起出去吃飯。
云慕和權衍墨說了吃飯的事情后,愉快的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