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說了!”厲司寒呵斥道。
那個男人的口才實在是太厲害了,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他會把自己心底的惡念一點一點的勾出來。
“為什么不讓我說,其實你自己也是那么想的吧?只是你不敢面對而已!”
“你難道真的要等到一切不可挽回的時候,再來后悔此刻沒有下定決心嗎?”戰承清反問道。
厲司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云慕和權衍墨的婚禮,是你最后的機會,在那天把盛封京和沈遇帶來婚禮現場,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來,我和你保證,到時候一切都會是你的,權利以及云慕!”
戰承清說完掛斷了電話。
“三少爺,不再多說幾句?”傭人在一旁問。
“用不著,我賭他一定會來。”
“那么肯定?那畢竟是他的義父,從小養他到大,還有沈遇,那是拜把子的兄弟。”
“你不懂男人,不懂一個男人深愛女人時的執著。”戰承清淡笑著說,這一點他深有體會,并且深受其害!
大洋彼岸的另一端。
厲司寒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久久不能會回神。
明明不想聽從這個男人,可是他說的話像是魔音繞耳似的,漸漸深入他的心底,滋養著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他正糾結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突然打開,沈遇直接闖入了他的辦公室。
厲司寒驚訝的看著他。
“司寒,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那么蒼白,是不是生病了?”沈遇說著摸了摸厲司寒的額頭,發現溫度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