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婚宴現場,秦勝打來電話。
“我安排手下跟著云慕,他們去了東郊,在那邊應該有他們的基地。”秦勝對著權衍墨說。
“秦勝,多謝。”權衍墨感激的說。
秦勝掛斷了電話,他只是不想權衍墨走自己的老路。
可奇怪的是,這條路明明是他自己一開始選擇的,如今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在進行下去,他卻開心不起來。
他總覺得自己像是丟失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有了秦勝的消息,接下來的一切順利了一點。
權衍墨開著婚車去往了東郊。
戰盛麟安排管家把所有賓客送回去好生安撫,他一個人安靜的待著,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權衍墨對他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生在戰家,對于他們來說不是一種福氣,而是一種痛苦嗎?
他這個父親做的難道當真是有那么失敗嗎?
正想著,戰承清來了,這一次他沒有偽裝,而是站起來的。
在戰盛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緩慢的走到了戰盛麟的面前。
“承清你,你會走路?”
“一直都會,我的腿并不是站不起來。”
“可你,你坐在輪椅上整整......”
整整十年呀,他都坐在輪椅上,難道是裝出來的嗎?
像是看穿了戰盛麟的想法,戰承清笑著開口道:“不是裝出來的,那個廢物不敢站起來,只想著一直縮在自己的烏龜殼里,但我和他不一樣。”
“父親,你覺得是這個我好,還是那個廢物好?”戰承清詢問道。
如果戰盛麟沒有猜錯的話,他說的那個廢物應該也是他自己,他這是生出了兩個人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