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個工作機器,從來不會念及舊情,一旦被他發現了誰做錯事,他處罰的手段是很重的。
要是背上了遇刺的名聲,只怕不死都要脫層皮了!
林淮年冷著一張臉,同樣是不說話。
但是權衍墨似乎是并不想放過他,只頂著他問:“林議員一直是肱股之臣,我想要問問林議員的意見,你覺得在這里誰心懷不軌?”
林淮年聽了權衍墨的話,環顧了一圈道:“這里所有人對于總統都有敬畏之心,我認為沒有人心懷不軌,是總統多慮了。”
“沒有人?那會不會是你呢?”權衍墨幽幽質問道。
“閣下!還請講證據,若是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我任憑閣下做主!”林淮年冷聲說道。
還真是一根又硬又難啃的老骨頭!
權衍墨笑了笑道:“開個玩笑而已,我自然是相信大家都是忠心耿耿的,畢竟我三弟的下場,大家都應該還記得吧。”
眾人聞,額頭冷汗不自覺的冒出來。
戰家三少爺戰承清,現在還在精神病院關著呢,據說早就不人不鬼。
那可是親兄弟呀,但權衍墨是一點臉面都沒留,更何況他們這些外人了。
“行了,接下來講正事吧。”權衍墨翻開了一份文件夾輕飄飄的說。
漫長繁瑣的會議結束。
權衍墨走在前面,楊少虞走在后面。
“先生是懷疑林淮年那個老匹夫在背后做手腳?”楊少虞詢問道。
“難道他不值得懷疑嗎?四年前選票的時候,他的票數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