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他怎么不記得戰承清有一個叫做暖暖的朋友。
“說來也是奇怪,其實之前記者想來采訪戰承清,戰承清一貫都是不見的,但是這一次這個女人說叫暖暖,戰承清卻見了。”
“我們上去看看病房吧。”云慕建議道。
“嗯。”
兩人走上了三樓,一路上他們經常能聽到精神病人的痛哭聲,歡笑聲。
這個地方簡直像是一個烈獄,關著的都是可憐人。
護士帶著權衍墨和云慕,來到戰承清的病房門口。
“上一回來看戰承清的女人,長得什么模樣,你還記得嗎?”權衍墨問護士。
“不記得了,她帶著口罩。”護士搖了搖頭說。
“那么講了什么,你總應該有點印象吧。”權衍墨再問。
戰承清是個非常危險的精神病人,醫院的人是不能讓他和外面來的人單獨留在一起的。
護士聽到權衍墨的問題,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閣下,對不起,我錯了,我讓豬油蒙了心了,那個女人給了我二十萬,她說她是戰承清的老同學了,讓她寬容寬容,讓她們單獨聊幾句。”
“我想著一切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所以同意了,我沒有進去,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們到底聊的是什么內容。”
“如果我知道后面戰承清會逃出去,哪怕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放她進去的!”護士害怕的哭著說。
“自己去辦理辭職。”權衍墨冷聲說道,錯了就是錯了,怎么可能不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