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眼淚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落下來。
“行了,想哭就哭吧。”
他不喜歡看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可是此刻他希望她能哭出來,她需要一個口子來發泄自己的情感。
權衍墨擋住那些瘋狂的路人的攻擊后,很快物業派出保安,把那些人盡數的攔走。
“權衍墨,你說,是不是這個世界是黑的,所以白成了一種錯?”云慕顫抖著嘴唇問。
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輕聲說:“這不是你的錯。”
兩人回到家,云慕去了浴室。
權衍墨則撥通了楊少虞的電話。
“幾天前,我讓你去記錄的名單,找到了嗎?”
“查到了,我現在就發給您!”
權衍墨看名單的時候,云慕從浴室里走出來。
巴掌小臉上,麻木冰冷。
“認輸了嗎?”身后的男人問。
云慕腳步一頓,眼神當中透著不解。
她不想認輸,可是有什么好的辦法嗎?
她說破嘴皮子都不會有人相信她的。
“不是你說的嗎?腎肝功能不全者不能吃這個藥,我有一份名單,是目前購買了云氏藥業新型失眠藥的人員名單,里面有一些人的肝腎功能不太好。”
“愿意去試試嗎?”權衍墨試探著問。
云慕眼睛一亮,她走向權衍墨問:“為什么你會有如此機密的文件?”
男人眉眼上揚,淡淡道:“身為一個保鏢,我服務很多企業,得到這樣一份名單,并不過分吧?”
“你想要就去試試,要是不想要那就算了。”
“我要!”云慕忙不迭的開口。
她不單單是為自己,她不想s實驗室因為她而蒙受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