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吸了吸鼻子,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退到一邊,權衍墨闊步朝著外面走去。
盡管寧城的治安很好,可是大晚上的,她一個女人孤零零的在外面走,萬一遇到什么酒鬼呢?
云慕走在一條馬路上。
和權衍墨不歡而散以后,她回晚月的后臺去換衣服,拿上包。
期間沒有碰到吳姐和安淺。
等到她出來以后,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沒電了,她連打車都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只能走路回家。
不巧的是,她今天穿的是一雙高跟鞋。
走的時間一久,腳后跟磨的生疼。
她只能是走幾步,休息一會。
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她直接把高跟鞋脫下來拿在手上,光著腳在街上走。
偶爾有路過的行人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她。
腳底傳來一陣陣麻麻的疼,有細小的石子想要鉆入肉里。
云慕的眼眶泛著一點紅,晚風吹來,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自自語。
“沒出息,有什么可好哭的。”
“他又不是第一個不相信你的人。”
“反正誤會你的人那么多,也不差這一個人。”
話是這樣說,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落下來。
一滴接著一滴,像是掉線的珍珠,怎么止也止不住。
權衍墨找到云慕的時候。
云慕崩潰在蹲下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