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聽完昨天云慕經歷的事情,一陣陣的后怕,顛北的可怕程度已經遠遠的超脫她的想象。
直到發生不幸,她才明白她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傅肆停下了腳步,那道女聲讓他覺得很熟悉,像是那天混亂的晚上,那個口中不斷說著不要的女人。
“傅總,是有什么事情嗎?”特助跟在身后,不解的問。
傅肆搖了搖頭,心想,應該是他搞錯了,茫茫人海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傅肆走出醫院,與安淺像是相交線,有過交集,但是漸行漸遠了。
權衍墨只是一點外傷,包扎好后,就可以出院,至于安淺,再是兩天,就能回國了。
住在顛北的最后一晚,兩人還是住在琉璃館。
云慕早早的睡下,但是卻做起噩夢來。
在夢里她夢到了季芙,季芙的腦袋上有一個大.大的洞,洞眼里不斷的留著鮮血,她朝著自己扭曲的蠕動,想要爬過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
但是在夢里,季芙冰冷的手一把抓住云慕的腳腕,嘶吼著道:“怎么被打死的人不是你呀!”
“啊!”云慕尖叫著從床上坐起來,不住的喘著氣。
她打開了所有的燈,顫抖著手拿起了一個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外面在下雨了,雨水一點一點的飄進來,她穿著拖鞋,想要去把窗戶關上。
在往下看的時候,云慕居然看到了權衍墨,他和戰勝被幾個人簇擁著,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他會不會有什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