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坐在云慕左手邊的一個女人拍了拍云慕的肩膀道:“別和喝醉酒的人計較,她是翁伯伯家的女兒,翁家和權家是故交了,早先前還有意結成親家,但是權衍墨被困火災后,這個婚事已經不作數了,如今想來是心里不平衡,才會跑來多說幾句。”
“我才沒有喝醉,云慕,我要是你,在知道權衍墨如今的情況下,就應該退位,就應該主動提出離婚,免得以后變成下堂妻,白白的惹人笑話!”翁文靜氣惱的說。
原本今天云慕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屬于自己的才對!
一想到這兒,翁文靜只覺得心里像是讓一只野貓一直在抓一樣!
云慕聞從麻將桌上站起來,和翁文靜彼此對立著。
明明云慕的家世不顯,加上坐了三年牢,氣勢應該明顯比翁文靜弱上幾分才對。
但是現實中,云慕一點也沒有落于下風。
她穿著一身淺淺淡淡的粉色,精致秾艷的五官,像是女媧費盡心血雕刻出來的仙女一般。
狐眸輕眨,昳麗的眉眼落在翁文靜的身上,翁文靜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除了我和顧錦宸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以外,其他的你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這些事情也不只是只有你知道,我想在座的只要去調查了我的人,應該都知道吧。”
云慕說著看向眾人,眾人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但是成天都拿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來說,你不覺得無趣嗎?”
“從我出獄到現在,罵的比你更加難聽的人都有,為什么罵人都罵不出一點新意來?”
“聽你說了那么多,除了讓我的耳朵想要起繭子外,根本不會給我造成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