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怎么腰會疼?”權衍墨不解的問。
她是受傷了嗎?可是如果受傷了,為什么楊少虞都沒有告訴自己?
該讓男人心疼的時候,云慕覺得還是要說出來。
她咬了咬下嘴唇道:“那天掛斷電話后,我一直都在等你的來電,包括洗澡的時候都不能安心。”
“洗澡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我馬上去接,結果因為身上的肥皂水沒有沖干凈,摔了一跤,結結實實的摔在瓷磚上,痛的整個人都爬不起來。”
“怎么那么不小心。”
“還不是因為某個人才會那么著急。”
她的話一說出口,權衍墨更加覺得內疚。
“有沒有涂藥酒?”
“傷的地方在哪里也看不到,所以沒有涂。”
“等著。”
在云慕的房間里有一個醫藥箱,很快權衍墨拎著醫藥箱走到她的面前道:“我來給你上藥。”
“不用那么麻煩,可能過幾天會好。”
“過幾天是會好,但是如果涂了藥酒能好的更快,不要逼我用強的。”
在權衍墨的堅持下,云慕只能微微的卷起了上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肢。
膚如凝脂的肌膚上,一點點的青紫顯得那么的可怖。
權衍墨把藥酒涂在自己的掌心,用掌心的溫度把藥酒烘熱,激發出藥性來,才敷在云慕的腰間。
光是涂上去還遠遠不夠,還需要用很專業的手法輕輕搓揉,直到藥酒全部都吸收進去。
很顯然權衍墨的手法并不是專業的。
他一個大掌摁上去,云慕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