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睡著前,聽到他說自己辛苦了,但是其實最辛苦的人不是他嗎?
她在拘留所里的時候,什么都不用去管,而他需要四處去找人把她安排妥當,還要去和最討厭的父親求情。
離開拘留所后,她負責針灸,而他要處理各種事情,昨天還一夜未睡的去審訊沈遇。
他遠遠比她辛苦的多。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有偷看男人睡覺的習慣。”
云慕正看的入神,面前的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男人黝黑的眸子像是一塊吸鐵石,可以把云慕的靈魂都吸進去一般。
“哪有,我也是剛醒。”云慕臉一紅,連忙移開了視線。
“沒有關系,別人不可以看,但是如果是你看,我樂意至極。”權衍墨看似很大方的說。
這個話題還有完沒完了?
云慕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她居然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鐘。
她從床上坐起來道:“我要去趟醫院。”
“姜柔意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還要去醫院?”
“她才剛醒,身體的各項機能還處于非常虛弱的狀態,我要在一旁看著,對癥下藥。”
權衍墨很想和云慕多單獨相處一會兒,卻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好,我陪你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