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你好,我叫做程莞爾?!迸酥园杨~前的碎發(fā)挽到耳邊,朝著安淺伸出手。
“我不單單是安小姐,我還是傅少夫人?!卑矞\咽了一口唾沫后,強裝鎮(zhèn)定的開口。
沒有什么可怕的,她才是正牌妻子,她還懷著傅肆的孩子呢。
安淺以為當她說完以后,這個女人會慌張害怕,可是她并沒有,她很平靜的開口道:“真的是這樣子嗎?可我怎么聽說,你們只是迫不得已的協(xié)議結(jié)婚,等到孩子出生以后,隨時都有可能會離婚?”
“至于你和傅肆之間的孩子,其實來的也并不光彩吧?是在顛北,傅肆被人下藥以后,你們才發(fā)生的關(guān)系,不然傅肆是不會碰你的,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我很清楚,他對你這樣子的女人不感興趣?!?
安淺死死的咬著牙,傅肆這個混蛋,居然連這種事情都會跟這個女人說嗎?
“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不好,只是清楚傅肆喜歡什么類型的,他喜歡的是獨當一面,獨立自主的成熟女性,而不是你這樣子青澀的,一碰就知道很酸的小果子。”
“你來找我究竟是想說什么?如果傅肆喜歡你的話,那你就把傅肆搶走呀,而不是跑來我的這邊嘰嘰歪歪說個不停!”安淺惱怒的說。
她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了,但是這個女人的厚臉皮簡直超脫她的想象。
“我不知道你剛才看到了沒有,傅肆他進醫(yī)院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程莞爾盯著安淺說。
“你憑什么那么說?”
“你知道最近幾天因為你們安家惹出來的事情,他每天有多累嗎?昨天他熬夜的想方案,想公關(guān),我在他的身邊,看著都覺得心疼,今天早上的時候,他突發(fā)胃疼,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
“安淺,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會選擇去和媒體解釋清楚,一切都和傅肆無關(guān),而不是在遇到麻煩的時候躲起來,把所有的風(fēng)暴都推給這個無辜的男人!”
安淺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