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過十分鐘就到。”傅肆掛斷了電話。
“云慕,我可能馬上要走了,今天商場大促,都是打骨折的價格,你有什么要我帶的嗎?”安淺拿起了包包問。
這個問題問出口后,安淺又覺得有點可笑,她低頭輕笑道:“我真是糊涂了,有權衍墨在你的身邊,你要什么沒有呀?”
“給我帶個好吃的小蛋糕吧,權衍墨最近忙得很,恨不得有分身術呢,哪里有空記得我呀,不過你懷著身孕,記得走路慢一點。”云慕叮囑了一句。
“好。”
安淺從醫院出來,等了一會兒,傅肆的賓利車也來了。
上車后,傅肆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女人,坐姿倒是蠻老實的,兩只手很是安分的放在腿上。
今天的安淺穿著一條寬松孕婦牛仔裙,梳著一個馬尾辮,看上去清純又美好。
鬼使神差的,傅肆的手從方向盤上離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
安淺被傅肆的這一個動作驚得不輕,一下子就把手給移開了,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似的問:“你干嘛呀?你不好好開車,摸我的手做什么?”
傅肆的動作一頓,喉結微微滾動,可笑,他是她的丈夫,摸她的手,犯法?
“咳咳,我只是覺得我們接下來要扮演一對恩愛的夫妻,自然需要提前適應一下,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什么問題,只是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大可不必這樣子,等到了人多的地方我會配合你的。”安淺悶悶的說。
既然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不可能,那她就不能再讓自己不斷的沉淪下去了。
不然等到真的分開的那一天,她怕她會哭的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