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不解的看向他道:“我們認識嗎?”
在她的記憶里,他們并不相熟,既然是不相熟,有什么可對不起她的?
只是面前的男人通紅著雙眼,胡子拉碴,最后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怔怔的看著云慕。
“云慕,我們回家吧。”權衍墨走過來,挽住云慕的手臂。
權凝的丈夫則起身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坐在回家的車上,云慕依舊是有點想不明白。
她問出了口道:“為什么權凝的丈夫要對我說對不起呢,真是好奇怪,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權衍墨聽到她的話,挑了挑眉,這句話放在葬禮上確實有點奇怪。
“會不會是覺得你們千里迢迢的從a國趕過來,很過意不去,所以才說的對不起。”權雷驍想了想說。
“可能就是這樣吧。”也只有權雷驍的這個解釋才能說的過去。
汽車駛入了權家老宅,權衍墨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后視鏡,他注意到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都跟著他們。
是誰的人那么鍥而不舍?
駛入別墅,那輛車才朝前駛去,而別墅內,有一個女人拎著大.大的行李箱等著她們。
“戰時煙?”云慕下車后吃驚的說。
一個月的禁閉時間確實已經結束了,但是她不是應該在家里養傷嗎?怎么跑出來了?而且還跑到了寧城那么遠的地方來。
戰時煙微微笑著,沖云慕招了招手。
沈遇走了以后,云慕覺得戰時煙的靈魂仿佛也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