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紀(jì)臻定總說不夠,總說不行,一直都沒有收手。
海棠跟著他,干完了一票又一票,他們總是存在著僥幸的心理,可是這一次上天并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海棠怒吼道。
“你害死了紀(jì)臻定,把錯誤怪在我的身上,合適嗎?”
“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最該死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是你的縱容,是你一次又一次幫著他研制那些害人的玩樣,害死了他!”云慕?jīng)_著他說。
“我不會獨(dú)活的,把暗癮注射在你的身上,我就會去見他了?!?
海棠說完,舉起了針筒。
云慕?jīng)]有辦法了,她什么都做不了,盡管在用力的掙扎,但還是寸步難移。
針筒已經(jīng)擺在她的面前了,眼看著即將注入她的靜脈,有一抹身影突然的闖了出來。
最后原本應(yīng)該落在云慕身上的針筒,轉(zhuǎn)而扎進(jìn)了戰(zhàn)時煙體內(nèi)。
這個是海棠都沒有想到的變故。
正常人看到暗癮恐懼害怕都來不及,怎么會有人那么蠢的撲上來?
“我說過我會保護(hù)她的,有什么事情沖我來!”戰(zhàn)時煙瞪著海棠說道。
“戰(zhàn)時煙,誰讓你那么做了,你才幾歲,你懂什么,我比你大了六歲,我根本不需要你保護(hù)!你給我走開,快點滾!”云慕?jīng)_著戰(zhàn)時煙吼。
海棠注視著兩個人,緩緩開口道:“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場景,行,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讓她一輩子生活在愧疚中,其實也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