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衍墨則是一把將人控制著牢牢抱住,不讓她做出傷害自己也傷害別人的事情來。
這樣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格外的痛苦。
在天色將亮不亮的時候,戰(zhàn)時煙精疲力竭,在權衍墨的懷中睡去。
薔薇莊園外,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已經(jīng)停留在這兒整整一夜。
厲司寒走上前,看到賓利車外散落著一地的煙頭。
他徑直打開車門坐進去,聞到了濃重的煙味。
“我說,你是抽了多少的煙?”厲司寒打開了車窗問。
沈遇的臉色有點憔悴,似乎是一夜未睡。
“你的人,查到一點什么內容?”沈遇冷聲問。
“戰(zhàn)時煙感染了暗癮,那是海棠最厲害的作品,據(jù)說還沒有人能戒掉。”
沈遇聽到這句話后,手微微抖了抖。
“連云慕也沒有辦法嗎?”他輕聲問。
“沒有辦法,只能靠硬熬下來。”
“據(jù)說一共會發(fā)作九次,如果九次都能熬過去,那就沒有事了,但是這個過程很難。”
“如果不想那么痛苦也可以,那就是吃止痛藥,不過這樣子,會對止痛藥上癮。”
沈遇沉默不語。
厲司寒再次說:“連硬漢都戒不掉的暗癮,那樣子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戒的掉,照我看,戰(zhàn)時煙是完了。”
“不,她能戒掉的!”沈遇肯定的說。
別人不了解,但是沈遇清楚,這個女人的意志力遠遠比任何人都要強大。
“管她做什么,反正和我們也沒有什么關系,不是嗎?”厲司寒不在意的說,戰(zhàn)家的人,他是巴不得死的越多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