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是我想多了。”權衍墨淡淡的說。
確實,戰承清是一個殘廢,一個在輪椅上坐了將近十年的殘廢,如果一切都是裝出來的,那么他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戰承清要走了,但是夏韻芷卻舍不得走。
在她身為秘書長以來,總在被和沈遇比較中度過,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一點什么,證明自己不比沈遇差。
這一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看向權衍墨道:“權先生,不如我留下來和你一起接待秦先生,在來的時候我已經做了很多的工作。”
“不用了,我這邊有云慕就夠了。”權衍墨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了夏韻芷。
臉皮哪怕再厚,夏韻芷也只是一個女人,權衍墨拒絕的話已經那么明顯了,她只能滿是不甘的離開。
送走這兩個人以后,權衍墨一把摟住了云慕,和秦勝商明珠站在一起,面對記者的拍照。
戰盛麟在家里自然也看到了新聞報道,知道兒子洗脫了嫌疑。
可是他的心里卻高興不起來,后背的那個疤,是在那場火災留下的。
火災中,他逃了出去,但是那個女人沒有,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永遠的留在了火災里。
戰盛麟自認為并不愛她,可是每每回想起她的死訊,心里都是泛起悶悶的疼。
這個疼伴隨著時間的久遠,越來越濃,好像永遠都化不開一樣。
機場那兒,結束采訪后,權衍墨本來想要帶著他們去一家國宴餐廳吃飯的。
但是商明珠卻想著去飯店太生疏了,不如直接去云慕住的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