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呀,現在也開始心機起來了,居然是裝的,不過我可真希望她能把這個心機用在對付程莞爾的身上。”云慕感慨的說。
畢竟那是別人的感情事,權衍墨也不知道要說點什么。
汽車在街道上平緩的行駛著,云慕壓了好幾天的問題,開始問出了口。
“那天你和我睡在一起,但后來出去了,你不是去找關心怡的,那么是去找誰的?為什么你要去那個旅館?”云慕詢問道。
權衍墨思考了很久。
云慕看權衍墨很為難,再次開口道:“如果是在想應該怎么騙我,那么可以不說。”
“不是,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只是所有事情都透出一股子古怪來。”
“我有點分不清楚,對手究竟是誰,也分不清楚那個人是好是壞。”權衍墨喃喃道。
“那個人是誰?”
“戰承清。”權衍墨一字一句的念出這個名字。
一個應該被人忽略的殘廢,最近開始闖入權衍墨的視線當中了。
“承清也值得你擔心嗎?他一向都是不爭不搶的,只埋頭畫自己的畫。”云慕下意識的說道。
“看吧,這就是你對他的固有印象,覺得我不應該擔心那么一個人,所有人都是那么認為的,所以即使戰承清做了什么,大家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來。”
“在沈遇仍舊是秘書長的時候,你被紀臻定綁架,當時我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面說你有危險,讓我去救你。”
“當時我以為是沈遇,但是后面卻發現沈遇對你遇到危險,一點都不知情。”
“我想找出那個在背后幫助我們的人,而那天,就是我們把關心怡趕出去的那一天晚上,那個信息又來了,邀請我去那個旅館里見面。”
“我以為對方是友善的,所以答應了這個請求,孤身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