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你是怎么了?我做什么了?不就是閑著無聊,賭幾把嗎?這樣子也不行?”厲司寒不滿的說。
他掌管著y組織黑暗一面所有的業務,既然要管著手底下的人,怎么能自己什么都不會呢?
“我說的不是這個。”沈遇咬著牙說。
“那是什么?我什么也沒有做呀?”厲司寒無辜的說。
“先前一直跟著你的一個手下呢?就是少了一個小拇指的那個男的!”沈遇環顧了一圈問道。
“長安怎么了?我批準他今天早上的時候去給他媽掃墓有什么問題嗎?”
“阿遇,我們怎么說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不計較你做事沖動,但是不管說什么,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眳査竞粷M的說。
不然這個賭場內,豈不是人人都可以不服他了?
沈遇看厲司寒確實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他拿出手機把云慕被綁走的視頻拿給他看。
沈遇有可能會認錯,但是厲司寒絕對不會。
他一看到從車上出來的人直接摁下了暫停鍵。
那個人確實是他的手下,是長安。
“草!”厲司寒忍不住罵了一句粗話。
這個小比崽子瞞著他到底都做了什么?是誰允許他去找云慕的麻煩的?
“大哥,我回來了?!蓖饷鎮鱽硪坏滥新?。
沈遇轉頭看去,來的人正是長安。
厲司寒也聽出了長安的聲音,他的反應更快,他直接走出去,一把拉過長安,把他整個人摁在了牌桌上。
“大哥,這是怎么了?這個歡迎儀式有點特別吧?還是說什么時候你喜歡上這個調調了?”長安流里流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