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秘書長怎么死了?不是說去國外給她母親治病嗎?”
“昨天,有一則新聞報導說在藍洋大橋的橋洞下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尸,那具無名女尸已經確定了身份,正是夏韻芷。”
“父親,我‘英明神武’的父親,您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權衍墨嘲諷的問。
“怎么死的?”戰盛麟確實不知道,這也太突然了。
“她是為了去調查神愛療養院的事情,她已經找到了一個知道所有真相的人,但是卻死在了和線人接觸的過程當中!”
“那個躲在神愛療養院背后,一直在輸送利益的人他急了!”
“而這個人就躲在總統府內!”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權衍墨看向了戰承清。
除了這個弟弟,他想不到別的人!
“為什么確定那個人是總統府內?”戰盛麟不解的問。
“他威脅夏威雄做假證,不想讓我們知道夏韻芷死亡的事情!”
“那通打給夏威雄的威脅電話,正是從總統府撥打出去的!”
戰盛麟把目光放在了一向老實和善的小兒子身上,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人?
“大哥,僅僅只是因為電話而確定是我做的所有事情,不覺得太草率了嗎?總統府內每天也有不少人進出。”
“而且我一個殘廢,去布那么大的一局棋,也太難做到了吧?”戰承清無辜的說。
又來這一套,又是死不認賬。
權衍墨嗤笑了一聲道:“戰承清,我已經認定你了,我來,只不過是想要告訴你,你完蛋了,我一定會抓住你的尾巴的!”
權衍墨留下這樣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