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朋友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到了,只有傅肆,等到最后,他還是沒有來。
“莞爾,你邀請傅肆了嗎?以前你和傅肆的關系可是最好的。”一個女性朋友走了過來問,只是那個話中帶著一絲嘲笑,從前讀書的時候,程莞爾仗著傅肆喜歡她,可沒有少欺負她們,鼻孔都能朝著天上了,根本看不起眾人。
這次從國外離婚回來,程莞爾居然還說她是來和傅肆重新在一起的。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人家傅肆現(xiàn)在老婆孩子熱炕頭了,除非她程莞爾沒有結(jié)過婚,可是她都是二婚了,她憑什么認為傅肆會為了一個二手貨去拋妻棄子呀?
果然這不就是被打臉了嗎,工作室開業(yè),可是人家傅肆連來都不來一下。
程莞爾的臉都快氣綠了。
從前她在傅肆身邊的時候,那些人一個個的都要恭維著她。
現(xiàn)在倒好一個個的勢利眼全看不起她。
更讓她生氣的是傅肆,傅肆怎么可以就這樣子把她丟下,他難道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處境有多艱難嗎?
程莞爾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安靜處,撥通了傅肆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喂?”
“傅肆,是我,莞爾,你有收到我給你的請柬嗎?”程莞爾帶著委屈問。
“嗯,收到了。”
程莞爾正想要質(zhì)問為什么收到了卻還是沒有來的時候,傅肆已經(jīng)開口了。
“莞爾,我最近很忙,沒有空來你的開業(yè)典禮,我已經(jīng)讓助理送來了花籃,祝你成功。”
“傅總,您看您要哪種顏色的花呀?確定玫瑰花都要把刺拔掉嗎?幾千朵玫瑰花如果要拔刺,是一個非常大的工作量呀!”
遠遠的程莞爾聽到了傅肆身邊人的說話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