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是我全部的事了,我全都說出來了。”
“我知道我有錯,我助紂為虐,我為虎作倀,但是我沒有做過手術,我從來沒有殺死一個活生生的人!這一點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許悠然懇求道。
權衍墨把許悠然說的所有話都錄了音,然后給楊少虞發了過去。
明明楊少虞很忙,但是病歷必須交給一個完全信任的人去做,只能讓楊少虞親自跑一趟,去把那份高官富豪的病歷送過來。
“王管家去收拾出來一個房間,單獨讓許悠然居住,不準讓她外出。”權衍墨吩咐道。
“是。”
許悠然也欣然接受了這個安排,比起在神愛療養院當一個野人,她愿意留在別墅里,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
等到許悠然離開后,云慕問道:“為什么不現在帶著許悠然去總統府,去揭穿戰承清?”
“我只是在想戰盛麟如果知道所有事情,會怎么做?”
“會怎么做?”
“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他舍不得重重罰戰承清的,戰承清做的事并未威脅到他的利益,說不定他還會勸我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如果這樣子的話,夏韻芷白死了,我們做的那么多事都是白干了!”
云慕安靜的聽著,知道權衍墨說的都是對的,很有可能最后確實是這樣。
一個秘書長,比不上一個親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