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請林議員多多管束一下令公子,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都是不講人情的。”權衍墨說完,牽起云慕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等到了外面以后,云慕一把揮開了權衍墨的手。
“怎么了?對于這個結果不滿意,你想要怎么處置徐嘉敏?”權衍墨詢問道。
如果是五年前的權衍墨可能會有一點顧慮,擔心處置了徐嘉敏,會惹得徐家不快。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毫無顧慮了,他的出發點只有一個,那就是只要云慕開心,別的可以都不管。
云慕哪里是覺得這個處置太輕了,她是覺得這個處置未免也太重了。
她不信權衍墨可以為了任何一個手底下的員工做到這個份上。
他對自己不一樣,而這個不一樣不是因為她的工作能力,而是因為她的這張臉,這一張和他前妻酷似的臉。
他這樣子的看重她,為她找回場子,是個女人都會有惻隱之心,云慕也會有。
但是她知道不能沉淪,她所得到的偏愛并不是屬于她的,是屬于他對于妻子的想念。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私人醫生,我哪里有什么權力可以處置徐嘉敏,還請總統閣下不要折煞我了。”云慕冷著臉朝著前面走去。
另一邊,權衍墨一行人離開了,林牧一也打算站起來。
但是林淮年直接一腳踹了上去,林牧一一個不穩再次跪了下來。
“父親?”林牧一扭頭看向林淮年。
“你還有臉叫我父親?你有把我當做父親嗎?你不知道我生平最討厭的是什么嗎?可你呢?明知故犯!”
“林家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可你倒好,居然賺這種錢,齷齪惡心!”
“陳管家,去!去把家法請出來!”林淮年咆哮著對著管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