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現在時間還早,我們要不去買一束鮮花,看看我們的林議員?”
“好?!痹颇桨l呆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權衍墨開車,兩個人去了一家花店,買了一束適合看病人的鮮花,還買了一個果籃送過去。
來到林淮年的病房,他也已經清醒了,只是到底年紀大了,身體狀態不如年輕人,此刻只能是躺著,不能起來。
林淮年的病房內,一個人都沒有,一束鮮花都沒有,云慕和權衍墨是第一個來看他們的人。
云慕想不出來,林淮年做人是做的有多差,怎么,怎么會淪落到無人來看望的地步?
林淮年看出云慕的想法道:“讓你們見笑了,牧一的事情一出來,他媽媽病倒了,自己也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而其他親朋好友此刻是巴不得和我們撇清關系。”
云慕抿了抿唇,還真是世態炎涼。
“我們先前已經去審過林牧一了,我懷疑他的身后有人指使,但是他堅持一切是一人所為?!睓嘌苣言缟系膶徲嵔Y果簡短的告訴了林淮年。
“這個蠢貨!”林淮年氣的想要罵人,可是一旦用力,牽扯到后面的傷口,痛的嘶啞咧嘴。
“林議員,他非要這樣子,我也幫不了他。”
“閣下,我從來沒有求過您,但是牧一......”
“牧一是我唯一的兒子,我知道他做了很多的錯事,我本應該避嫌不談他,但請您原諒我作為父親的心情,我想求您饒他一命,等我好了,我會去勸他,讓他把知道的事都說出來?!绷只茨陸┣蟮?。
權衍墨看向林淮年。
林淮年與他共事五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只是林牧一一點都不懂。
“你好好養傷,放心,我不會要他性命,但是他做錯的事,理所應當被懲罰,幾十年的牢獄之災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