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好好的,還活著,已經比什么都重要了,不是嗎?
一切都不是她的錯,是他的錯,是他五年前沒有安排好所有的事,他理所應當該受到那些懲罰。
一場大雨過后,傅肆重感冒了,還伴有低燒。
一向是工作狂的他,也難得的請假了。
以至于安淺第二天去傅氏集團找他的時候,他人不在。
“安小姐,不如去公寓里找傅總吧,他應該住在公寓里,這個是他公寓的鑰匙。”
“你不是正好要采訪傅總的生活嗎?去他家里采訪再正常不過?!敝斫ㄗh道。
安淺一聽覺得也有點道理,于是接下了鑰匙。
傅肆住的公寓距離傅氏集團很近,只有一條馬路的距離。
這個男人還真是把工作當成了全部,買在這邊應該也是為了方便辦公吧。
安淺走進公寓,根據助理給的地址來到了八幢樓下,正要上去,看到了一對漂亮的龍鳳胎。
他們不就是上一回安淺在云依依幼兒園看到的龍鳳胎嗎?
想不到他們之間的緣分不淺,在這個地方又碰到了。
“能不能走的快一點,慢吞吞的,養著你們兩個人有什么用?根本幫不了我!”
“尤其是你,華予樂,今天要是不能哄著讓你爸爸給錢,你的美術班也就上到頭了!”留著一頭大波浪卷發的女人,怒氣沖沖的說。
叫做華予樂的女孩子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她的眼睛紅通通的,像是一只小白兔,卻又一點不敢反抗,看上去可憐極了。
安淺不是多管閑事的性格,可是看著她的模樣,想到了自己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