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情嗎?”這句話已經是明晃晃的逐客令。
“有,你是不是和云慕吵架了?”安淺質問道。
她今天也在晚月一樓坐著,自然看到權衍墨帶走云慕的場景。
只是她腿短,等她追出去,早就看不到這兩個人去了哪里。
“我們的事情,用不著和你說。”
“行,你不說,那我說!”
“她去晚月跳舞,誰都可以說,但是唯獨你,我認為沒有資格?!卑矞\直直的看著權衍墨道。
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那么直視著他,實際上安淺心虛的很。
“可笑,是我讓她去那種地方的?”
“前幾天杜曼曼打電話給云慕,讓她去參加一場生日宴會,云慕不愿意,杜曼曼用你來要挾,云慕逼不得已答應?!?
“她沒有告訴你,她是不想讓你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她什么都選擇自己抗下?!?
“但她也是一個女人,她也會有虛榮心,生日宴會上會來很多從前的朋友同學,她只是不想輸的太難看,不想讓大家知道她如今過得有多狼狽,所以她想買一件貴一點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從小到大就有在學校各種舞會上表演的經驗,她靠這個賺錢,你告訴我,她錯在哪里了?”
這一回輪到權衍墨沉默。
所以她沒有說謊,真的是因為一場生日宴會。
“那么晚了,她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虧我以為她嫁給你,她會幸福,但你呢,根本沒有照顧好她。”
“她依舊和從前一樣,事事只能靠自己?!?
“什么狗屁的婚姻呀,她才二十六歲,為什么那么多破事都纏著她不放呀?!闭f到可憐處,安淺的眼眶都泛著紅。
“讓一讓。”權衍墨對著安淺說。
“不!我要留在這兒,我要等她回來!”安淺堅定的說。
“你不讓,我怎么出門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