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沙發(fā)上起來,勾住男人的脖頸。
“誰跟你說,我是因為顧錦宸而喝酒的?那個賤男人我早就看不上了。”
“不然是為了什么?”
“為了慶祝不行嗎?”她醉眼朦朧的問。
“誰慶祝是一個人慶祝的?”
“安淺要為去顛北做準備,而我,我也沒有別的朋友呀。”她笑的嫵媚的說。
權(quán)衍墨擰了擰眉,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她沒有朋友,家人不提也罷,至于同事,多數(shù)都是帶著有色眼光的。
“那你和我說說為什么要慶祝?”
“慶祝很多事情,慶祝失眠藥正式的發(fā)布,慶祝顧錦宸和云雪鎖死,慶祝我一個人度過每一個難關(guān)。”
“本來是想和你一起喝的,是你說有事要晚點回家的,我提前喝起來,你不會也怪我吧?”
“權(quán)衍墨,我可是很聽你的話,沒有去外面亂玩。”她的語調(diào)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她喝醉了,膽子也大起來了。
說話的時候離他很近,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傳入他的鼻間。
香醇又甜美的醉人。
“是在難受為什么云雪那么差那么壞都有人要,而你卻不管怎么努力,都不曾被人堅定的選擇吧?”他一語道破她的內(nèi)心。
云慕的手一僵,整個人松開權(quán)衍墨,喃喃道:“沒意思,真沒意思,你這人不應該去做保鏢,應該去做心理醫(yī)生的。”
“你要等。”權(quán)衍墨再度開口。
“等什么?”云慕抬眸的時候,眼中有水光浮現(xiàn)。
“等那個比顧錦宸好一千倍的男人,注意到你,等那個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會堅定選擇你的人出現(xiàn)。”他摸了摸她的長發(fā)。
“會有那么一個人嗎?別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