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戴潔的資料,是個可憐人,同時醫術很高明,如果她想工作,你可以問問她,是否愿意來寰世集團的實驗室。”
“真的可以嗎?可師父的手是廢掉的,拿不了重的東西。”云慕覺得還是把情況介紹的詳細一點。
“沒有關系,我要的是她的想法,是她的大腦,而不是會做粗活的手。”權衍墨笑著說。
只要是云慕在乎的人,他都想要照拂幾分。
“那太好了!師父一定會很開心的,權衍墨,謝謝你!”云慕感激的說。
“我比較喜歡實質性的感謝,比如一個擁抱,或者是一個吻。”男人輕笑著道。
兩個人把話說開以后,她發覺了,這個男人分明是悶騷,其實他呀浪的很!
察覺到聊的越發不正經,云慕轉移了話題道:“你呢?去海市也有三天了,查到什么東西了嗎?”
“快了,如果順利的話,再是三天就能回來。”
“那就好,送給你的香囊你帶著嗎?”
“帶著呢。”權衍墨把香囊放在鏡頭面前晃了晃。
“一定要貼身攜帶,我今天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慌的很。”云慕小聲的說。
“怎么那么迷信了?我看你呀,是看手機的時間太長,才會眼皮子跳的,今天早點休息。”
“嗯。”
今天的電話在九點鐘的時候掛斷。
看權衍墨好好的,云慕也就早早的睡覺了。
海市。
掛斷電話的權衍墨并沒有睡下,而是穿上外套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