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凝笑了笑,試探著把手交出來。
在這樣子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可不敢到處得罪人。
就在權凝的手即將碰到厲司寒的時候,沈遇捏住了她的手腕道:“她不是云慕。”
“不是云慕?怎么可能,她長得明明和云慕一模一樣,而且我是從權衍墨的懷中把她搶回來的。”
“你被權衍墨耍了,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云慕,神態,舉止都不像。”沈遇很肯定的說。
緊接著,沈遇一把捏住了權凝的下巴道:“說!你是誰?權衍墨為什么把你送過來?你又為什么和云慕長得一模一樣?”
“我......”
“我就是云慕呀,我是有點害怕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權凝帶著哭腔說。
“沈遇,你弄疼云慕了,一切就是和云慕說的一樣,突然的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不適應是正常的。”
權凝完全懵了,沈遇?這位是沈遇,沈秘書長?可沈秘書長不是在前段時間的暴亂當中犧牲了嗎?為什么從現在看來明明好好的?
“那我問你,你上一次見到我是在什么時候?”沈遇質問道。
這下子把權凝問懵了,她哪里知道云慕什么時候和沈遇見過面?
她只能試探著說:“是在a國,在戰時煙的婚禮上。”
“不對,婚禮那天,你沒有來。”
“啊,是,是我搞錯了,看了那天的新聞,誤以為自己也參與了。”權凝慌不擇路的瞎說。
這一次連厲司寒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最近一次見面,分明是在寧城的時候,在戰時煙身中暗癮的時候。
“媽的,被騙了,你究竟是誰?”厲司寒氣憤的說。
聽著厲司寒的口吻,權凝知道,自己隱瞞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