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安淺穿上一套簡單的工作服,前往了傅氏集團。
傅氏集團這五年發展了越來越好了,不僅僅是在國內有影響力,在國外的影響力同樣不小。
盡管安淺最近幾年都在r國,卻也經常能看到傅氏集團的新聞。
她打車去傅氏集團。
汽車還未開到,司機已經開始和安淺聊起天來了。
“你是在傅氏集團上班的吧?那邊的工資待遇可不低呀,想必你很快可以買得起車了。”
“我不是在傅氏集團上班的,我只是一個記者,來這邊進行采訪。”安淺淡淡開口道。
“誒,我聽說傅氏集團前總裁夫人的職業好像也是一個記者!”司機開口道。
安淺沒有想到吃瓜還能吃到自己的身上,但司機說的也沒有錯,安淺只能開口道:“對,聽說是這樣子。”
“你說那個女記者是不是傻呀?居然愿意和傅總離婚,傅總可是一個大善人,哪里有災情就去哪里捐款,還有創建了一個孤兒基金,每年都要投進去不少錢,是真正的慈善家。”
“想不到那樣的人,家庭居然會不幸福,照我看,一定是那個女人不好!”司機憤憤不平的說。
安淺擰眉,這人是傅肆的死忠粉吧?
“大哥,你不是當事人,你不會知道那段感情對于那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我不了解傅肆,傅肆或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大好人,但是在那個女人眼中,肯定不是。”安淺冷聲說道。
“誒,真是奇怪了,你還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說傅肆不好的人。”司機說著看了一眼后視鏡里女人的模樣。
看完之后,他總覺得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也在這個時候,出租車已經來到了傅氏集團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