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想。”戰承清哭著說。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愿。
對,他的心愿只有那么簡單,可是要達成這個心愿卻很難很難。
他曾經以為這個愿望實不實現已經不重要了,可是當他重新看到她的照片,心底的欲念又一次的浮現上來。
“既然你想,那你不應該待在這個鬼地方,這里根本出不去!”
“你想想,你之前做的事,權衍墨那么多疑的性格,會讓你從這邊出去嗎?”
“戰承清,其實你的想法一直都沒有錯,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上,你才能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比如說和她在一起。”
“做給我看看,你的決心有多大。”
“干掉權衍墨,我會考慮把這個女人雙手奉上。”女人說完,轉身離開。
她不需要出手,她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多的是人會替她出手。
不幸福的人有那么多,憑什么權衍墨可以什么都擁有?
厲司寒自從上回來一趟清水灣后,已經十來天不見他。
他再次打電話過來,是周五下午,云慕去了茶水間接電話。
“司寒,有事嗎?我在上班呢。”
“確實是有一件事,這個周末你有約嗎?”男人溫柔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沒有。”
“那么可以給我一天的時間嗎,我請你去海邊玩。”男人鄭重的邀請。
“啊?行。”云慕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出于信任,還是同意了。
掛斷電話,權衍墨端著一杯咖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