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安淺睨了他一眼問。
“不不不,沒有東西,好看的緊。”
“莫名其妙。”安淺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是不是犯賤?
五年前她好聲好氣的對他,他從來都是不屑的,現(xiàn)在她巴不得離他遠一點,可他跟一塊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來。
“你是要回家嗎?我的意思是傅家老宅。”
安淺點點頭。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奶奶。”
“行。”
邁巴赫車上,傅肆小心翼翼的問道:“和賀簡行聊了什么?我的嫌疑是不是洗脫了?是不是一切都和我無關(guān)?”
“并沒有,我們聊的什么內(nèi)容,也沒有必要告訴你。”安淺冷清的說完后,拿出了藍牙耳機戴在了耳朵上。
傅肆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只是做了一個司機。
不說就不說,他想知道的,總能想辦法知道。
回到傅家老宅和奶奶吃完飯,安淺回到了房間洗過澡躺在床上。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安淺接過手機看起來,是助理趙媛的微信。
安淺姐,今天不是去采訪黑心工地的事嗎?怎么采訪到一半走了?
我一個朋友在醫(yī)院出了點事。安淺發(fā)送了過去。
是賀簡行吧?他和你說什么了?手機那頭,趙媛在傅肆的注視下發(fā)送短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