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抱的是我老婆,誰敢有意見?”
“倒是你,一聽說某人醒來,班也不上了,急匆匆的趕來,他在你的心里有那么重要?”權衍墨有點吃醋的說。
“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就好比戰時煙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吧。”云慕打了一個比方說。
“五年前的一切不可能是戰時煙做的,但是有可能是他做的。”
“戰時煙不會針對你,但是他會針對我。”
“所以他永遠不能和戰時煙相提并論。”權衍墨有條不紊的說。
云慕想了想覺得權衍墨說的也對,畢竟厲司寒是個男人,她已經選擇了和權衍墨和好,以后也應該和厲司寒保持一點距離。
“我答應你,以后試著與他保持距離。”
“至于五年前發生的一切,應該和他無關吧,你也看到了,他舍得用命來救我。”云慕為他說了一句話。
“如果是他呢?你會怎么樣?”
權衍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厲司寒已經從床上起來,站在門口聽著。
“如果是他的話,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但絕不會放過他的,你知道的,五年前發生的悲劇,是我的底線。”云慕冷聲說道。
厲司寒聽到這句話,原本打算告訴云慕真相的心開始退卻了。
下午,云慕去上班了,病房內只剩下厲司寒一個人。
他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撥通了那個手機號碼。
電話響了一會兒,接通了,里面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
“是厲先生嗎?”少女輕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