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子呀,早說嘛。”安淺故作輕松的說,其實眼眶早就已經濕潤了。
他的話里句句不提愛,可是句句都是愛。
“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我先去忙了。”傅肆說完朝著外面走去。
安淺眼眶有一點水汽,傅肆怕再看下去會控制不住的想要擁她入懷。
翌日清晨,一切照舊。
昨天傅肆說完那些話就走了,也不知道后面安淺是怎么想的。
只是之前安淺還會關心自己,送自己早飯,盆栽的,今天什么也沒有了。
其實安淺對自己不一樣也就只是幾天的功夫。
傅肆以為如今一切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面,也不會怎么樣。
但實際上是他已經開始不適應了。
兩天后,羅非看著傅肆第四次拿著花灑去給兩盆盆栽澆水,他忍無可忍的說道:“傅總,雖然這兩盆盆栽喜歡水,但是也不能這樣子澆呀,您看它們水盆里的水已經快要滿出來了。”
傅肆這驚訝的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的把兩盆盆栽放在了陽光下面。
“安淺最近在忙什么?”傅肆問羅非。
“我不是很清楚。”羅非下意識的垂眸說道。
“不清楚?那我自己去看。”傅肆說完,直接去了安淺的辦公室。
羅非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傅肆到了安淺的辦公室,發現里面的門開著,是一個眼生的女人正在里面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