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绷パ诺馈?
罷拉著蘇錦兮便想錯開太子繼續往前走,只廉馥雅挪一步太子便跟著挪一步擋在前頭。
“那個,馥雅姐姐,太子與你應當是有話要講的,不如我先……”
蘇錦兮的話被廉馥雅打斷,“我跟他沒話講?!?
說罷,面無表情地看著太子:“讓開?!?
太子眼底藏著受傷與隱忍,同時也有怒火在,可到底還是不舍,錯身讓出道來。
待人走后,假山后的衛肅才出來。
“子仲?!碧涌嘈Φ溃骸澳阋殉苫椋芊窠探坦?,該如何做才能讓馥雅不再怨孤?”
衛肅:“鳥從不愿在籠子里待著,與其張嘴等著喂食,不如自己出去尋覓,殿下,您該明白的?!?
是啊,他該明白的,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馥雅便是那自由自在飛翔的鳥,若自己真用皇權將她禁錮在東宮,日后束縛于皇宮內,無異于折斷她的羽翼,讓她整日郁郁寡歡,任由傷口潰爛而亡。
太子閉了閉眼。
“子仲,若能選,孤寧愿不做這太子,可孤不得不做,孤與這天下比又算得了什么?!?
…
廉馥雅步子大,蘇錦兮被她拉著得跑著才能跟上。
沒片刻功夫她便受不住了,氣喘吁吁地道:“馥雅姐姐,可否慢些?”
廉馥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步伐放慢。
“馥雅姐姐為何不跟太子說說心中的想法,我看得出來,馥雅姐姐對太子并不是無情。”蘇錦兮說道。
廉馥雅目光無神地看向遠方,喃喃道:“說了又有何用,結果還不是一樣。他不可能為了我放棄太子之位,我也不可能為了他進深宮。”
蘇錦兮:“都不說,又怎知對方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