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郡主和蘇錦兮坐在一處,瞧著還挺和睦,引得不少小娘子往她們那處瞄。
“長樂郡主與蘇錦兮怎的坐一處去了?”
“前些日子長樂郡主還被人挑唆到衛祭酒跟前說蘇錦兮水性楊花呢,怎的冰釋前嫌了?”
“我覺著不像,倒像是蘇錦兮死皮賴臉地貼著郡主,今日是羅府的定親宴,郡主不好鬧大罷了,你們瞧郡主的臉色是不是很難看。”
幾個小娘子一瞧,郡主的臉色的確很難看。
心中對蘇錦兮又鄙夷了幾分,都說無風不起浪,那婢子又怎會胡亂攀咬她跟信王之間有奸情,定是親眼瞧見過。
身邊都有衛祭酒這樣一個風光霽月的郎君在了,還不守婦道,竟肖想信王,信王因此被她連累,遭到圣人責罰,禁足一月罰半年的俸祿。
信王為證清白,自己領罰五十杖,說是打得皮開肉綻,信王當場昏了過去。
‘害人精!’方才那小娘子沖著蘇錦兮的方向淬了口唾沫,目露狠意。
她是御史中丞的女兒,亦是蘇錦秀的手帕交,倆人關系極好,原本這樣的宴席自己的好友也能來的,都是因為蘇錦兮,好友才在府邸中整日里郁郁寡歡。
這一幕被進來的阮詩語瞧在眼中,亦被另一側的衛肅收入眼底。
他問身側的陶清泉,“你可知那小娘子是哪位大人的千金?”
陶清泉沉吟片刻后,回道:“像是御史中丞徐大人的千金,怎的了?可是有何不妥?”
衛肅搖搖頭,陶清泉也并未放在心上。
“阮娘子……”見主角出場,小娘子們都圍過去道著‘恭喜’,阮詩語應付完她們后,徑直地走向蘇錦兮和長樂郡主。
“衛家大娘子,可否移步說兩句?”阮詩語道。
蘇錦兮點了點頭。
倆人來到外頭廳堂外的廊橋下,身后跟著的婢子識趣地退到一側。
在蘇錦兮訝異的目光中,阮詩語向她行了一禮。
蘇錦兮忙伸手扶起她,“你這是作甚。”
阮詩語眼中閃著淚光,“若不是衛家大娘子你一語點醒夢中人,我便不會有今日的際遇。”
“你亦是我阮詩語的救命恩人,日后更是我阮詩語的朋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