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有過很多慘烈的戰斗經驗,不過卻從沒有跟一只正宗的德國獒犬戰斗過。所以他的作戰策略趨于保守,首先以防御為主。
大丹犬一直都是英勇果敢絕不膽怯的象征,這也就是碰見他,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嚇的尿褲子哭爹喊娘了,這家伙的攻擊力看起來絕對比一只成年藏獒還強。
“喂,站街女,你這是襲警,我勸你還是冷靜!”唐林在戰斗開始之前做著最后的疏通工作。
抽煙女人聽到站街女這三個字,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不是嚇的,是氣的,低下手臂咬著牙撫摸大丹犬光滑的額頭,帶著一絲陰冷,“龜兒子,屁話比文化多,狗蛋,上,咬死他,給老子報仇,你娘兒才是站街女呢!”
本來面對如此沒有人性窮兇極惡的女人唐林應該很生氣,可是人家的大狗都撲上來咬死他了,他卻硬是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這女人身上似乎有種魔力,她那雙帶水兒的眼睛,即便是嘴里喊著殺人的時候也還是那么可憐那么委屈,就好像現在不是她的狗撲過來咬人,而是他被眼前的男人始亂終棄欺負了一般。
反正此刻若是有路人經過,一定會站在這女人那邊,然后點上一根煙,咬著后槽牙過癮的看著大黑狗怎么咬死負心漢!
這女人有一雙任何時候都足以迷惑人心的眼睛,所以唐林還沒動手其實就已經輸了。這女人的眼睛美妙到一種極致,以至于人們甚至會忽略掉她原本清秀漂亮的臉蛋,彎彎的眉毛,堅挺的鼻子,性感的小嘴。
她臉上的五官都很精致,小巧,皮膚更是完全有別于北方女人那種天生南方的細致,白皙,緊繃。
雖然看起來她抽煙,而且是個不折不扣的煙鬼,可是無論她修長潔白的手指還是緊繃的小臉蛋卻絲毫都不受影響。
這世上有一種女人天生就這么神奇,天生就是上帝的寵兒,天生就是勾人魂魄的美人坯子,唐林心中深深的感慨。
哎,卿本佳人,奈何**!
關于雞的故事,關于美人為雞的故事小蚊子給他講過沒有100也有80個,原本他都以為那是扯淡,他印象中站街女都只會在昏暗的夜晚昏暗的燈光下才敢出現,即便拉進房間里做生意也都是燈光暗淡迷迷蒙蒙,故作神秘。
實際這種女人絕不敢大白天走出來,因為除了化妝和燈光的掩護,她們根本毫無姿色甚至令人生厭。不過眼前的女人卻給了唐林太多驚喜太多震撼。
等等,聽話茬好像不對?她張嘴罵唐林屁話比文化多,典型的新都妹子,她罵你娘兒才是站街女?難道唐林誤會人家了?怪不得人家這么生氣?
卿本佳人,絕不會為雞?
擦,不過百分之一秒內唐林便重新在腦子里咒罵自己蠢貨,這自古以來就數做biǎo子的最喜歡立牌坊,既要做biǎo子又要立牌坊。像眼前這種還帶著一絲新都味的新都妹子別看在九京城是做皮肉生意的,可是人家過年頭等艙飛回新都,然后分分秒去4s店買一輛紅色敞篷奧迪,風風光光開回家,給爹娘給弟弟妹妹都是大大的紅包。
問曰,你在外邊做啥?
人家高傲的隨便答一句,在九京城寫字樓里做個ol。
家鄉的人兒便前呼后擁廣為傳頌,說誰家誰家的姑娘有出息,在首都坐辦公室當白領,半年就賺一臺奧迪,你看,回來就給爹娘的筒子樓換了,還了個150平的四室一廳!
這些都是小蚊子整天給他灌輸的雞思想,所以盡管曾有千分之一秒的懷疑,可是唐林卻立刻自我否定了那種可能性。相反,現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認為,這不但是個雞,而且還是個生意興隆豪客眾多的富裕雞。因為稍微看一眼她渾身上下的歐美范就知道,價值不菲,反正他一個月幾千塊工資絕對換不來人家一身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