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想看藥路山頂的景色也應該是明天一早吧?那時候加上日出肯定景色不錯,現在?現在沒了山間路燈的光照,能見度都不超過2米,他開什么玩笑。
“你說吧,你究竟要做什么?”
可是唐林已經選擇了一個相對平臺的地面,地下是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他三下五除二就像開了夜視眼一樣把石頭上的藤枝整理干凈,然后伸手拉住人家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拉到石頭上來,石頭很大,足夠兩個人平躺著,而且石頭遠離旁邊的懸崖,怎么折騰都沒事。
接著他自己把自己的運動服外衣脫下來,當成長條的臨時枕頭,臉上帶著神秘兮兮的笑容,美滋滋的躺下。當然盡管這里已經遠離懸崖,但他還是自己躺在了靠近懸崖的一側,也就意味著把風宓妃護在了內側。
風宓妃也意味深長的笑了,“好吧,我就說你扮豬吃老虎,你根本就不是好人。你這種人做什么事情其實都特別小心謹慎,絕不會留下任何一點證據。所以你就找到了這種地方,想要玩野的是吧?理由呢還很正當,那就是我給你治病。實際上你就是想讓我免費陪你睡,對吧?”
風宓妃沒有立刻挨著他躺下,而是坐在那看著面朝星空的男人,心里一陣緊張,一陣期待,一陣矛盾。想當年她在歐洲,在20歲左右的年紀,什么都玩過,什么都瘋過,但是這種樣子這種形式還真沒有過。而且她早已不是過去那個問題少女,她如今本身就出在人生最重要的轉折之中,她真的有心情用自己的身體和過去的經驗來給唐林做特殊治療么?
唐林的臉上卻沒有那種得意和陰謀的樣子,或許天太黑她根本看不清,唐林沒有太在意她說的話,而是淡淡提醒道,“你不是帶我出來放松的么想想我已經好久沒有在野外睡過了,天當被地當床,廬山之中,還有比這更親近自然的事情么?”
“白天的廬山和晚上的廬山大不相同,這種時候你的思想就不能純潔點?就不能跟我一樣安靜的躺下安靜地看星星?你總算上過國外野雞大學的人把?怎么這么不會享受生活呢?”
唐林的話讓風宓妃又氣又笑,她索性也放開心思躺了下來,不過她直接賭氣似的躺在了唐林的懷里,然后伸展四肢,故意把手腳都壓在唐林身上。
唐林并不在乎,他的目光明亮,安靜地孤獨的看著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于是風宓妃也很快被她感染,也真的看起星星。然后唐林又開始教她如何調整呼吸才能不被蚊蟲侵襲,如何放松四肢血液才能最好的循環等等。
看起來他真的十分正經,十分正直。
可是風宓妃很快就發現不對,“唐林,你的手沒放錯地方么?”
唐林還是毫不在乎,“這種事我經驗豐富,只有這么放著最舒服,最能吸收天地之精華。”
風宓妃側頭笑著盯著他那張夜色中俊朗的臉蛋,“可是我兄口快被你壓的喘不過氣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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