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帶風宓妃直接回了‘花’店,‘花’店這邊已經開始按照張盼盼設計貫通,只不過貫通的是一樓部分,二樓仍然未動,仍然獨立。。所以‘花’店二樓樓上的格局還是保持原樣,車子停進唐林同樣買下來的院子里風宓妃立刻看出了這里的不同。
“什么時候買下來的?看不出你背后還留了一手。”風宓妃下了車伸展一下到處疼痛的身子,表情十分放松。而她的五個‘女’保鏢也已經全都來到近前,她揮了揮手直接讓她們回車里等,甚至連話都沒有。
這就是她跟唐林的不同,對于雇傭來的雇員,她出錢他們出力,這就是這個世界最基本也是最公平的商業‘交’易。
唐林的不同之處其實更在于保護他的不是普通保鏢而是軍人,但即便是楊欽這樣的保鏢關系也有所不同,歸根結底這就是兩人‘性’格的不同。唐林環顧四周,四周靜悄悄的,要建造一個小的會所幾乎所有地方都會改造卻唯獨這個特別的停車場可以保持原樣,只需要增加一點點的基礎設施而已。他抬手指著八卦形停車場的邊緣,“這個四周會設置一個八角形的金魚池,其實是一個八角形的玻璃魚缸,然后魚缸上面玻璃頂跟地面齊平,地面之上放八個遮陽傘,每個遮陽傘下有一個八角桌,所以等你再過來的時候無論白天還是晚上我們都可以直接坐在外面聊聊天看看書曬曬太陽看看星星什么的。”
可是風宓妃卻立刻反問,“你是那么‘浪’漫的人?”唐林一愣隨后搖頭,“我還真到不了曬太陽和看星星的程度,不過喝杯咖啡看會書還行。”風宓妃沒有直接上樓而是按照唐林的說法沿著八角形的周圍足足走了一圈,然后略微有些吃驚,“原則上說在現代建筑學當中不應該出現這么大的建筑‘浪’費,這其實不是個停車場這是個足足有470平米的大天井,所以你只是周圍做些小的布置主要功能用作停車場有點大材小用了,停車場完全可以把旁邊的地下停車場租下來,這個八角天井進行更充分的開發,我相信一定可以建造的更好。”
唐林聽了下意識看向旁邊的梁爽,似乎有點不解,“怎么男人跟‘女’人的看法總是存在差別呢?從男人角度講直接將車子開進天井下車直接坐在八角桌上或者放松或者談點正事,這是十分愜意的事情,八個八角桌八臺不同顏‘色’款式各異的車子,你們知道男人對于機械的東西有多‘迷’戀么?梁爽原本也是這么建議的,但最后我否定了。”風宓妃一聽立刻向梁爽看去,臉上充滿好奇,“你還懂得建筑設計?”梁爽謙虛的搖頭,“我不懂,我只是剛剛學了一點而已,不過我愿意嘗試一下,既然有這種機會。”梁爽的回答簡單干練,里面又暗含了一種頗為自信的擔當。風宓妃抬頭看天,此刻沒有雨絲,此刻只有星空,雨停了,停了有一天一夜了,不過天氣預報說天一亮就會再下雨,但至少此刻是星空。
“我也不太懂建筑這些,只不過在國外的時候我喜歡在假日的時候帶著相機到處拍那些古建筑,拍著拍著自己也喜歡起來,然后在學醫之余也開始學著繪圖。然后回國以后我又對玄學產生了興趣,因為玄學跟建筑總是不可分割。這地方我突然就喜歡,八卦就是八通的意思,八通就是八方來客八方金財的意思,而且進出只有一個入口這個也可以理解成財源廣進只進不出。當然我這個解釋肯定很俗氣而且圍繞金錢來說事。”
風宓妃的說法讓大家為之一愣,而梁爽第一個就想到了梁教授,想到了老太太。她曾經把這里的照片給她看過,老太太當時只說了一句話。這是個聚財之地。然后梁爽又說這地方其實是從盧家人手里買來的,老太太立刻說,那邊是從盧家那邊搶了財源了。但老太太沒有展開來說,她只是簡單兩句。可是眼下風宓妃這種時尚前衛的‘女’海歸居然也開始講究玄學,這究竟是玄學的興盛還只是個偶爾的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