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從來不是刻意營造的氛圍,而是某時某刻,對某個人突然產生的邪念。
羅佳一瞬想起那晚,程進在她身體里,他們明明不熟,但后來硬是‘做到’默契。
捏著手,羅佳聲音如常:“我是個俗人,不想自己有事,也不想幫我的人有事,現在咱倆都沒事,沒道理不開心。”
程進:“你剛才說,你走我留。”
溫聲細語,循循善誘,羅佳仿佛間看到一條蛇吐著信子,向自己游弋而來。
她打起精神:“我雖然俗,但臉皮也沒那么厚,不可能讓你背鍋。”
程進:“那咱倆現在算不算共患難的交情了?”
手機燙耳朵,羅佳不假思索:“如果程主任愿意,那我們就是革命友誼。”
程進輕笑:“行,現在能安心睡覺了吧,快休息。”
羅佳跟程進告別,掛斷電話,身體下意識一塌,這才后知后覺,之前通話這么久,她一直都是繃著的。
十分鐘后,黃欣雨給羅佳發微信,說顧伯寧從手術室出來了,手術順利。
手術室里面的情況,程進就算不進去也會比外面人先知道,提前這么久告訴她,是真想讓她睡個安穩覺嗎?
躺在床上,羅佳很累,但完全睡不著。
累極才瞇了幾個小時,再睜眼,太陽剛好西下,房間半暗,跟她夢里的場景重疊。
羅佳做了個夢,主角除了她,還有程進,但內容就復雜得多。
夢里程進瘋狂喜歡她,但知道她喜歡顧伯寧,程進把她鎖在房間里,兩人沒日沒夜的爭吵,沒日沒夜的…做愛。
怎么說呢,非給a片插個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