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在怕什么?”
男人滾燙暗啞的呢喃,烙印在顧晚敏感通紅的肌膚上。
“三哥求你了……外人全都是人!”
顧晚破碎不堪,被凌厲強大的男人狠狠禁錮著洗手臺上。
她難受的瑟瑟發抖,柔弱卻倔強的抵抗。
可她越是卑微婉轉的求饒,厲寒錫越是不肯放手。
曖昧猩紅的吻痕刺目,毫不留情的在她脖頸雪白的肌膚上蜿蜒流連。
“晚晚,你當我是死了嗎?”他霸道又邪惡的糾纏著她,幽深狹長的鳳眸里,洶涌著鋪天蓋地的浪潮,“竟然背著我來相親!”
顧晚不聽話,就應該被懲罰。
沒有人知道,過去三年,她每一天都生活在這樣的煎熬里。
在外人眼里,她是跟著母親嫁過來,厲家上不得臺面的外小姐,她是南城的笑話,是家道中落的落魄名媛,厲家沒人瞧得起她。
可私底下,她卻被厲家太子爺厲寒錫藏了整整三年,無數次黑夜,她都像這樣,討好他,取悅他,只為他開心。
厲寒錫在厲家孫輩里排名第三,卻是眾所周知的厲氏集團太子爺,更是顧晚名義上,沒有血緣關系的堂哥。
今年不過才三十歲,便玩轉于權利之巔,在整個華都呼風喚雨,幾乎沒有人敢招惹。
可如果人生能重來,她絕對絕對不會再去招惹這個,跟她完全不屬于一個世界的男人!
他站在云巔之上,那么遙不可及,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而她,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他有結果。
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一個月前。
聽說他去國外出差,是要去接他的初戀女友林語盈回國的。
就連網上都爆出了厲家林家即將聯姻的消息。
她徹底死了心,主動給他發了消息說分手。
她是默默的暗戀了他整整十年,也曾癡心妄想有個結果。
可她知道,他們之間隔著整個厲家。
在厲寒錫眼里,她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她也永遠不可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旁。
本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可厲老爺子七十大壽,不知為何想起了她,還要給她安排相親,擔心母親被為難,她只能前來參加。
根本沒想到,厲寒錫會帶著林語盈在今天回國。
還出現在老爺子的壽宴上。
冤家路窄,本想躲著瘟神走。
卻不想,會在中途被人拽進洗手間。
快有一個月沒見面了,他那張英俊如神邸的臉一如往昔,可想到他的心里有別人,想到他的未婚妻就在外面,她便一分一秒都受不了。
她漾著水霧的眸子,從未有過的冰涼,“你不是都要結婚了?!為什么我不行?”
“晚晚,你真的很不乖!”厲寒錫滾燙的呼吸噴薄,箍著她的鐵臂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斷。
根本掙脫不了。
忽然。
走廊里有人在叫她。
“晚兒?!晚兒!”
“真是急死人了,這孩子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是母親秦清。
顧晚臉色驀地白了。
她不敢讓母親知道她跟厲寒錫的事。
她怕母親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