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聽,厲寒錫的顧忌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在。
但同樣顧晚也很好奇: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直接跟她坦誠布公地說清楚,再幫她找到她真正的男朋友不就可以了嗎?你為什么要什么都不說,由著她這么繼續(xù)錯認(rèn)下去?”
這是顧晚真正疑惑的事情。
厲寒錫輕嘖:“我的記憶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記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只隱約記得安安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人證,記得我能憑著她找到一個對我來講很重要的人。”
聞,顧晚微微揚眉看他。
哦?
注意到顧晚的表情微妙,厲寒錫急忙補充說:“當(dāng)然,那個人雖然很重要,但是并不是感情方面的重要——我猜想,可能是仇人,也可能是宿敵。”
哦?
嘖。
顧晚撇嘴,那就沒意思了。
她跟著厲寒錫一同進屋,厲寒錫應(yīng)該是真的餓了,對一碗幾乎沒有一口湯的面條都吃的津津有味,風(fēng)卷殘云地喝完后還依依不舍地抬眼問:“還有嗎?”
顧晚:“……”
她也就折返回去,這次是干脆將鍋都給端過來了。
“吃吧,不夠吃的話我那里還有泡面呢。”
大饞小子。
真是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燒餅掛在脖子上都能把自己生生餓死的類型。
等厲寒錫將鍋里的面條也全部吃完后,才滿足地長舒了口氣瞇著眼睛輕笑起來,那模樣就像是撿到了錢或者占了大便宜似的。
顧晚忍不住低聲吐槽:
“怎么好像幾百年沒吃過飯似的。”
看來真餓了。
顧晚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她之前就答應(yīng)好的事情,怎么還就忙起來就真的給忘記了呢。
“對了。”顧晚記起來要緊事,“今天我意外地得知了一件事情,是你爺爺想要為他自己在厲家老宅舉辦一場壽辰宴,他想廣宴親朋好好熱鬧一場,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想地找到了我,你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吧?”
厲寒錫面不改色地拿過紙巾擦拭嘴角和手指。
聞沉默地點頭。
顧晚問:“那你會去嗎?”
“會。”厲寒錫慢條斯理,凝重冷靜,“他之所以搞出了所謂的壽辰宴,就是想著要讓我回老宅跟他見面,我當(dāng)然不能辜負他的這番良苦用心和精心的謀劃。”
顧晚若有所思地揚眉。
也是。
“你當(dāng)初離開厲家的事情,可能還是他的心病。現(xiàn)在他主動給了你臺階,那你是想著回去嗎?”
“不回。”厲寒錫頓了頓,“或者說,現(xiàn)在不回。”
顧晚沒有再追問什么,厲家的事情盤根交錯過于復(fù)雜,厲寒錫有他自己的考量也是很正常的。
厲寒錫又看向顧晚:“你會去嗎?”
顧晚點頭。
厲寒錫沒說什么,只隱隱想到什么而皺眉問:“你母親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嫁給我二叔了,所以你在厲家老宅應(yīng)該也待過近兩年的時間,你跟我難道是在那種時候就已經(jīng)……”
顧晚伸手打斷,“既然你沒有想起來,那就不要胡亂語。”
厲寒錫頓住。
不是在那時候在一起的嗎?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