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被狂熱的吻刺激得差點站立不住,難得有了些力氣,她咬牙對著厲寒錫的臉就是一巴掌。
但是身上又軟綿綿的。
沒勁兒。
打人耳光也像是在調情。
“瘋狗。”
厲寒錫卻笑容饜足,像是被顧晚的這一巴掌給打爽了,“寶貝,為了見你,我昨晚熬了整晚處理工作又給厲寒承添了堵不能來阻撓我,結果見了你,你卻對我這么冷淡。”
顧晚耳邊響起一聲曖昧的輕笑。
隨即聲音微緊。
他的手也變得不老實,開始順著顧晚的臉頰往下滑落,顧晚急忙伸手捂住嘴巴忍住了即將說出口的呢喃,恨恨地用眼睛瞪他,試圖以此來逼他趕快松開對自己的禁錮。
但沒用。
她只能咬牙提醒他:“你別……你,節目……綜藝還在錄制,你怎么嗯……”
“沒關系,他們不敢來催我。”厲寒錫唇舌間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些,直到他的手繼續往下,摸到了一些奇怪但卻又熟悉的東西,他動作突然頓住。
嗯?
隨即,他就對上顧晚得意的眼神。
“剛剛不是還很著急嗎,怎么現在卻不繼續了?”
厲寒錫:“……”
他神色惡狠狠地,照著顧晚的嘴巴就咬了一口。
他抵著顧晚的額頭,咬牙:“你故意的。”
顧晚哼了聲:“可不是我故意叫你過來的,也不是我點的火。”
厲寒錫磨牙。
現在也終于后知后覺地想到了什么,他勾唇輕笑:“我說你剛才怎么好像是被點著了的爆竹似的,原來是這樣。”
顧晚咬牙瞪他:“我結束工作剛剛下山,你就來了!”
啊。
厲寒錫心虛地摸了摸鼻尖。
“抱歉,寶貝,今天別畫了,我去跟節目組說我還有工作要忙。”
“算了,來都來了如果你沒有畫就走,別人還不一定會浮想聯翩說什么呢。”顧晚懶洋洋地順著厲寒錫按摩后腰的動作伸了個懶腰,“畢竟現在咱也是有粉絲有黑粉的人了。”
厲寒錫寵溺無奈地輕笑,“但是你的身體還能撐得住嗎?”
顧晚瞥了厲寒錫一眼。
“你低頭。”
厲寒錫疑惑地微微低頭,然后就被顧晚猛然抬頭照著嘴唇就是狠狠一咬,等聽到厲寒錫吃痛的悶哼后她才滿意地松了口。
“現在,我就能撐得住了。”
心口郁氣都消失了。
她覺得自己甚至還能再跑個八百米不停歇的。
厲寒錫吃痛地摸了摸唇角,摸到了一點殷紅色。
但他卻也:
“甘之如飴。”
等兩個人膩歪完了,開門準備回去繼續拍攝綜藝,迎面卻就遇到了滿臉焦急的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