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大概是兩個月之前所受的傷,但是傷口清創卻并不干凈,甚至里面遺留了一部分碎片,以至于傷口始終沒辦法徹底痊愈,但是也沒有大范圍的潰爛。加上病人可能也并沒有怎么上心,所以……”
顧晚卻已經神游天外了,她看著這兩處槍傷覺得有些熟悉,但腦海里卻沒有關于這部分的任何記憶。
更何況——華國和c國都明令禁槍,新聞上也沒有關于槍戰的記載。
那厲寒錫是在哪里受的傷?
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
好像正是她早產生暖暖的時間。
顧晚若有所思地多看了厲寒錫幾眼,這兩者之間難道有什么關系嗎?
而此時,正在外面等著的李特助也覺出了幾分尷尬。
和誰等不好。
偏和季宴。
“和我同在一個辦公室工作的那位陳姓小姐,應該是你們故意安排的吧?”
李特助愣了愣,“什么陳姓小姐?”
季宴卻只是譏諷輕笑:“都已經到這種時候了,李特助還要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嗎?總不可能是真的有人對我一見鐘情從而死纏爛打吧?”
李特助還在懵。
啊?
看他似乎真的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季宴眸色沉沉。
不是?
嘖。
“厲寒錫這是在耍什么手段?”如果不是那就沒必要多說廢話,如果是李特助也不會承認,所以季宴直接就轉移了話題,“難不成是他也跟顧晚一樣失憶了嗎?”
李特助震驚地瞪大眼睛。
猜得這么精準嗎?
季宴輕笑,他本來就有這種猜想,現在也不過是確定了他原本的猜想罷了。
他沒什么驚訝情緒。
“果然是這樣。我就說怎么感覺初見他們,就覺得他們之間相處的氛圍這么奇怪。”
原本季宴還想著,如果只有顧晚失憶的話,那么他撬墻角或許還不會太順利,畢竟有厲寒錫在這里杵著站著死纏爛打。
結果厲寒錫竟然也失憶了。
厲寒錫和顧晚都忘記了彼此,可偏偏就在這種天賜良機的情況下,厲寒錫卻還是展現出了占有欲。
嘖。
季宴眼眸的光一陣明滅。
“有些人注定不可能長久,所以就連老天也會給他們不停地使絆子,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和平分開,為什么還要死纏爛打?”
李特助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對于季宴他沒什么也不至于要用好態度。
“這種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所以季少爺沒必要跟我說這些,應該跟厲總說。”
這話也透著滿滿的嘲諷。
畢竟季宴被趕出季家的事情堪稱是眾所皆知。
李特助這話,也是在嘲諷季宴現在已經沒有了和厲寒錫分庭抗衡的資本。
季宴冷笑兩聲,“比起喪家之犬,厲寒錫難道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嗎?”
李特助禮貌微笑說:“當然,畢竟現在跟慕容集團合作的人是厲總,而不是季少您爺。”
季宴的神色驟冷:“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顧晚揉著手腕和醫生一起出來了。
“顧晚……”
“季宴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