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困得連眼皮都掀不開的顧晚,眼睛瞬間瞪得渾圓猶如銅鈴般。
警鈴大作。
這聲音——
等等!
暖暖說她跟誰來的,現(xiàn)在又在哪兒——
而沒有聽到自己親愛的媽咪的回音,暖暖疑惑地咿呀了一聲,“媽咪你怎么不說話呀,你不說話的話我們就讓物業(yè)叔叔開門了哦——”
別!
這一進(jìn)來了豈不是正好捉奸在床!
顧晚嚇得急忙搶過來手機(jī),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厲寒錫疑惑地試圖剛要詢問什么的嘴,顫抖著嗓音跟暖暖對(duì)話。
“寶貝,我是媽咪,爸爸來了是嗎?你們?cè)陂T口是吧?媽咪還沒睡醒呢,你們等媽咪三分鐘穿上衣服好嘛!”
好容易安撫好暖暖后,顧晚掛斷電話就直接踹了厲寒錫一腳。
“你怎么還沒走?”
厲寒錫摔在地毯上滿臉懵。
啊?
顧晚簡單套上睡衣后就去開窗:“你快跳樓走——”
一開窗。
八樓的風(fēng)呼呼地吹著。
顧晚:“……”
厲寒錫嗓音顫抖:“我猜到你可能睡醒后翻臉不認(rèn)人,但我卻萬萬沒想到你會(huì)因?yàn)榕卤蝗俗郊樵诖玻谷恢苯酉胱屛宜馈!?
顧晚:“……”
她不是這個(gè)意思。
主要她之前幾年都是住的是兩層三層的別墅,跳窗戶什么的根本沒什么大不了。
這……
這。
跳窗戶不行,顧晚就只能找其他辦法:“你藏起來,藏洗手間里——不行,藏我的衣柜里——不,不行你藏在我的床底下。”
顧晚伸手去抓他卻抓了一手……
她瞳孔瞪大臉都紅了:“倒是穿上衣服啊,你流氓嗎!”
厲寒錫:“……”
可不就是流氓嗎?
昨天可不也正好是顧晚邀請(qǐng)他去耍流氓的嗎?
用完就丟。
厲寒錫有些委屈巴巴地撇嘴,簡單套上衣服又試圖為自己辯解什么還想詢問門口前來捉奸的人到底是誰,但話到嘴邊卻被顧晚兜頭一堆衣服砸中了腦袋。
“愣著干什么!藏浴室!”
昨天厲寒錫的衣服大部分都還在浴室里扔著呢。
把人也藏進(jìn)去。
萬事大吉!
厲寒錫全程甚至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顧晚直接安排了去處和藏匿所在,啪嗒一聲,房門被關(guān)。
厲寒錫:“……”
行吧。
他只能委屈巴巴地捧著衣服試圖去浴缸旁邊蹲坐會(huì)兒,不然一直站著也不怎么舒坦,結(jié)果還沒找到舒坦位置呢,顧晚就又探頭進(jìn)來威脅他說:“等會(huì)兒,無論如何,哪怕是天塌下來你都不能發(fā)一點(diǎn)聲音出來,否則我們的合作就此取消——”
厲寒錫:“……”
他有些頭疼。
“怎么感覺像是在偷情似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顧晚用一種“你在說什么胡話呢”的怪異眼神看他,“我們不就是在偷情嗎,至于說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