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毅還是不理解,“直接借此除掉厲寒錫不是更好嗎?榮西顧廢了這么多功夫,最后卻只讓厲寒錫失憶,目的就是等著今后精神虐殺他嗎?”
“我懷疑是這樣的,不然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顧晚正色。
慕容毅費解地擰眉,他不能理解。
可是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種種確實也有些奇怪,似乎無論怎么想都無法能達成邏輯自洽。
“我明白了,我會多多留意榮西顧的行蹤。”慕容毅說完后又戳了戳顧晚的額頭,再三跟她確定說:“但是你得給我記好——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再偷偷摸摸自己做而全程都在瞞著我們了,知道嗎?”
顧晚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哦。”
“你那幾個哥哥出去吃飯順道給你買賠罪的禮物去了,等他們回來后記得去認個錯,否則我真擔心我大半夜睡醒后,他們幾個都蹲在我床頭哭哭啼啼地問怎么做才能哄好他們的寶貝妹妹。”
啊?
顧晚一時難免忍俊不禁。
還能這樣?
“你可別這么不把這個當回事,他們沒找過你但卻不止一次找我哭過。”
慕容毅想想都覺得脊背發(fā)冷。
他輕嘖。
小聲嘀咕著不然晚上還是把門反鎖了吧,不然他們幾個就算半夜不去他床頭哭,也可能會跑到他床頭大笑說妹妹沒生他們的氣。
嘶。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
果然半夜時候,慕容毅正在跟蘇卿打語音聊天呢,外面就響起了類似小貓撓門的聲響,他反手拽著被子將手機和自己都縮在了里面,蘇卿像是隱約覺察到什么不對問了,慕容毅則面不改色地解釋說:
“貓鬧春呢。”
蘇卿疑惑:“可是我聽這個動靜不像是一只貓能發(fā)出來的呀。”
“有三四只。”
“啊?”
“說起來你喜歡小貓嗎?”
蘇卿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轉(zhuǎn)移了:“我……”
……
隔日,經(jīng)過慕容毅的提前囑咐安排,顧晚成功混跡進去了醫(yī)療團隊,穿著護士服佩戴著口罩和眼睛,成為了人群里低調(diào)的助手護士一員。
安安從打盹狀態(tài)被叫醒下車,她眼神都還是懵的。
走了一段距離后,安安突然又噔噔噔跑回去拍了拍別窗戶問:“李特助,你不跟我們一起下車去體檢嗎?”
李特助笑容和解釋都本分規(guī)矩,不失分寸:“我的體檢安排在其他時間了。”
“哦。”
也是。
不然都去體檢了的話,誰又還能守在療養(yǎng)院里等著專門給他們開車呢。
安安伸了懶腰后,快步追上從下車后就一直往里走并未停留等她的厲寒錫身邊,她眼神茫然,看什么都覺得有趣。
“這次的體檢只有咱們兩個人嗎?”
“嗯。”
安安撇撇嘴:“好餓啊,你說今天要體檢所以我特意早上都沒吃飯,等下我們體檢結(jié)束了后,去吃點什么吧?”
“嗯。”
厲寒錫的回答敷衍冷淡,因為他一直在認真地環(huán)顧四周但卻一直都沒看到顧晚,他不由地皺眉。
顧晚沒來嗎?